民间故事:荒唐婆婆“色儿媳”

马延升是个更夫,晚上出去打更的时候忽然晕倒在大街上。寒冬腊月,街上空无一人,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很快就失去知觉。


大约四更天时,赌鬼赵川输光全部家当,垂头丧气地走出赌场,行至平顺街,忽然发现地上蜷缩着一具男尸,吓得撒丫子就跑。


深更半夜,冷不丁地看到死人,搁谁都会吓一跳。他刚跑出不远,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有不妥,于是立刻赶往衙门报官。


知县高秉齐听说辖区内出了人命案子,冒着凛冽的寒风赶往事发地,到那一看,发现尸体早已经僵直,现场又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


后来,官府经过验尸得出结论,马延升是饮酒过量而亡,并非死于他杀。死者的母亲廖氏知道事发当晚儿子喝了不少酒,对于官府给出的说法并无异议,便将尸体拉回家好生安葬。


马延升这一走,妻子青梅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她上有年迈的婆婆,下有不满三岁的儿子,一家三口没了收入,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婆婆廖氏体弱多病,自从儿子走后,心生郁积,身体每况愈下,干不得什么累活儿。平时,青梅下地劳作,她就在家照看孙子根宝。


左邻右舍都说马家有福气,娶了个能吃苦又贤惠的好媳妇。按理说这是一句赞美之词,可廖氏听了心生反感,觉得儿媳妇就是个扫把星。


原来,青梅嫁进马家不到一年,先是公公不幸病逝,三年孝期刚过,丈夫马延升又暴毙而亡。廖氏对此颇有微词,觉得儿媳妇是个不祥之人,平时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

青梅忍气吞声,每天小心翼翼地生活,唯恐惹婆婆生气,只要老人不顺心,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她不想找气生,事事隐忍,一忍就是好几年。


这日,婆媳二人不知所为何事发生口角,廖氏扔给青梅三尺白绫,怒气冲冲地说道:“快滚,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多一天我都不想看见你!”


青梅伤心大哭,破天荒地反驳道:“都说人心换人心,您老人家的心怎么这么狠?奴家累死累活,一天到晚不得清闲,不仅换不来一个好,还常常遭到刁难,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做了对不起我儿的事,还有脸在我面前叫苦连天,难道还非逼着我去报官不成?家丑不可外扬,你不要脸,我马家可跟你丢不起那个人!趁着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出去自行了断!”


廖氏伶牙俐齿,劈头盖脸一顿辱骂,青梅听了心中万般委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有这样的婆婆何愁死不了,她无力反驳,哭着跑出家门,直奔丈夫的坟地而去。


多年来的委屈无处倾诉,来到墓地的那一刻,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青梅跪倒在丈夫坟前哭得死去活来。


过了一会儿,泪流干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坟旁的那棵大松树。“相公,我马上过来陪你了”,青梅解下腰间的衿带,顺手拴在树杈上。


正在这时,一个青衣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而来,见有人要上吊自尽,离着老远就高声大喊:“快住手,千万使不得!”


眨眼功夫,男子来到近前,一脸惊恐地说道:“夫人年纪轻轻为何想不开,非要跑到荒郊野外来自寻短见?”


“奴家活得太累,眼不见心不烦,倒不如死了来得痛快!”青梅红肿着双眼,呆呆地望着丈夫的坟头,脸上写满对生活的无奈。

“夫人此言差矣!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了家人好好的活着。毕竟,生命只有一次,理应珍惜!”青衣男子极力劝解,希望青梅能回心转意。


没过多久,廖氏气呼呼地追过来,看到儿媳妇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还没有死?老娘我还等着来给你收尸!”说着,又把那三尺白绫扔到青梅面前。


青衣男子气愤不过,语气有点不太和善,“你这老人家实在有点过分,怎么能如此狠心?你这样做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廖氏只顾着生气,没留意到青衣男子,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地打量起眼前之人,看到他肩上背的包袱,忽然情绪激动。


“你要是不说话,老身还没注意到你,原来你就是那个情夫,多亏我及时赶到,若是晚来一步,你们两个莫不是早已背着包袱远走高飞?”


青衣男子闻言,气得摇头叹息,“你这老人真是蛮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站在这里胡说八道。若不是看在你年事已高的份上,非拉你去衙门打板子不可!”


廖氏一听来了劲儿,扯着嗓子高声大喊:“如此甚好,老身正是求之不得,事到如今顾不上什么脸面了。走,一起去衙门!”


明明是自己的家事,偏偏扯到一个陌生人身上。青梅无奈,出面替青衣男子辩解,越是如此,婆婆廖氏越断定两人之间有私情,非嚷嚷着要去衙门不可。


三个人来到衙门口,直接往里走,皂吏陈永泰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青衣男子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委任状。


陈永泰拿在手上一看,忽然一愣,随即跪倒在地上,笑着说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县老爷驾到,您赶紧里面请!”


婆媳二人吓了一跳,想不到青衣男子竟是新任知县姚文昌。廖氏有点后悔了,回想刚才所说的话,真是活该挨板子。


姚知县移步来到后堂,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马上换好官服开堂问案。廖氏跪在堂下,心里慌作一团,在知县大人的追问下,讲出实情。

“两日前,民妇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服,无意中看到儿媳妇跟一个男人上了船,两人搂搂抱抱很是亲密,看上去关系非同一般!可怜我儿尸骨未寒,你就跑出去与人偷欢”。廖氏说完,恶狠狠地看了儿媳妇一眼。


青梅长吁短叹,还未开口说话,泪水已打湿双眼。姚知县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受了万般委屈,猜想此事一定另有隐情。


他看着堂下的青梅,一脸正色地说道:“本官问你,可有此事?你要如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谎言!”


“回禀大人,民妇一向安守本分,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亡夫之事。婆婆年事已高,可能眼神儿不济,看花了眼。若是无缘无故非要给我安上一个偷情的罪名,民妇宁可去死,都不会低头认罪辱没自己的名声!”


青梅言辞凿凿,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婆媳二人各执一词,双方争执不下。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姚知县上任第一天就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沉思片刻,对着堂下的廖氏开口问道:“既然你说亲眼看见青梅和一个男子上了船,那你可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


“回禀大人,那日男子登上船,背对着民妇而坐,未能看清那人的脸。如果当时我早到一会儿,肯定能当场抓奸,只可惜晚去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乘船离开了!”


姚知县沉思良久,觉得青梅之言不无道理,廖氏年过花甲,眼神儿不济,八成是看走了眼。


想到这里,他出言调和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们两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倒是给本官出了个难题。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等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廖氏与理据争,声称自己绝对不会看错,让知县大人对青梅用刑,逼她招供。姚知县闻言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森然说道:“大胆刁民,还敢说自己不会看错,刚才你还不是把本官当成情夫?”

知县大人一句话,把廖氏怼的哑口无言,她低下头不敢再与之争辩,生怕挨上一顿板子。县老爷叮嘱廖氏一番,唯恐她回去后,又开始对青梅横加刁难。


次日一早,两个官差领命外出,暗中调查此事,希望能从左邻右舍的口中打听到一些消息。晌午时分,官差回衙门复命,说青梅贤惠善良,孝敬公婆,乡邻们对她的评价都很高。


这一调查结果完全在姚知县的预料之中,他更加坚信青梅是冤枉的,猜想廖氏一定是老眼昏花,误把别的女子看成儿媳妇青梅。


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若是心生猜忌,有了隔阂恐怕这往后的日子不好过。想到这里,姚知县又把廖氏传唤至大堂,将调查情况细说一遍,劝她跟儿媳妇好好过日子,不可再生事端。


廖氏表面点头称是,心里却有另一番打算。来日方长,她想暗中寻找机会,来个当场抓奸,到时候看青梅如何狡辩?


转眼过去两个月,这期间婆媳二人没有说过一句话,若是有什么事就让年幼的根宝当传话筒。婆媳俩别别扭扭地生活在一起,想想都令人窒息。


有一天,青梅让儿子根宝去找祖母玩,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听话,然后扛着锄头出了门。廖氏正在赶制绣活,马上就要绣完了,准备拿到集市上换几个钱,给孙子买两块点心。


根宝早就嚷嚷着要吃点心,可是家里一贫如洗,一个妇道人家没有挣钱的门路,廖氏只能做些绣活儿换点零花钱。


根宝听说马上就有好吃的了,笑得合不拢嘴。过了一会儿,廖氏带上绣品,领着孙子高高兴兴地走出家门。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行至柳叶巷,根宝挣脱祖母的手,蹦蹦跳跳,心里高兴极了。正在这时,路边的阁楼上不小心掉下一个花生壳,正好落在根宝的头上。

他仰着脸朝上张望,只见一个女子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花生吃的正香。“咦,娘怎么会在这里?”根宝自言自语道。


廖氏闻言,心里猛地一惊,抬头一看,阁楼上的女子果然是青梅。根宝刚想高声大喊,忽然被祖母一把捂住嘴,“宝儿,别说话,快跟祖母走!”


根宝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廖氏拉着孙子走出好远,气呼呼地说道:“你娘不是个好东西,借着去地里干活的名义跑出来鬼混!”


“祖母说的不对,她分明是个好人!”根宝不知道祖母为何说母亲坏话,撅着小嘴有点不高兴。


“你这个傻孩子,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以后就跟祖母在一起,离你娘远点!”廖氏拉着根宝的手越走越快,恨不得一步迈进衙门。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祖孙二人来到衙门口,廖氏一眼认出皂吏陈永泰,连忙上前施礼,说明来意,希望官府马上派人前去抓奸。


“您稍等片刻,容我进去通禀一声!”陈永泰说完,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堂。姚知县听说廖氏求见,当即将她传唤至大堂。


“县老爷,民妇有要事禀报,我那不知廉耻的儿媳妇正在与人私会,请县老爷速速派人随我去捉拿那个淫妇。一会儿把她抓来,看她还敢不敢狡辩!”廖氏胜券在握,只盼着能替死去的儿子出口恶气。


姚知县听完廖氏的一席话,惊诧不已,自言自语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本官是看错人了”。廖氏抓人心切,等着县老爷赶紧发话。


“魏捕头,你带上几个官兵,速速前去抓人,快去快回,不得有误!”姚知县一声令下,就见十几个官兵随同廖氏匆匆走出衙门。

街上的行人看到一群官差走的正急,猜想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躲闪一旁,不约而同地让出一条通道。


在廖氏的引领下,魏捕头带人来到一处宅院前,一群人直接推门而入。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子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来势汹汹的官兵,陪着笑脸说道:“在下潘子恒见过各位官爷,今日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青梅在哪里?赶紧让她出来,随我们走一趟”,魏捕头单刀直入,字字铿锵有力,丝毫不容置疑。


“官爷肯定是搞错了,家里只有我和妻子香荷两个人,小民根本不知道您说的青梅是谁?”潘子恒迷惑不解地说道。


魏捕头冷哼一声,把他推到一旁,废话不多说,“噔-噔-噔”直奔阁楼。须臾,青梅被连推带搡带到楼下,潘子恒上前阻拦道:“官爷,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她是我的妻子香荷,不是青梅!”


廖氏瞪了潘子恒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一会见到县老爷看你们怎么收场!”


“来人呐,全都带走!”魏捕头大喝一声,不由分说将两人带往衙门。几个官差着急回去复命,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廖氏被远远地落在后头,一路紧追慢赶,累得气喘吁吁。


姚知县开堂问案,看着堂下的青梅冷冷地说道:“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本官倒很想看看,你到底还有什么话说?”


潘子恒上前一步,出言解释道:“大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她是小民的妻子香荷,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青梅”。


“什么,她不是青梅,大白天的闹鬼不成?”姚知县一脸狐疑,快步来到女子面前,盯着她左看右看,感到十分诧异。


他让姚氏上前仔细辨认,看看堂上之人到底是不是青梅?廖氏走到近前,看了又看,自言自语道:“是,好像又不是”。

廖氏彻底蒙了,迷惑不解地说道:“回禀大人,青梅经常下地劳作,皮肤粗糙,脸有点黑,可眼前之人恰恰相反,皮肤白皙,脸色红润,老妇实在拿捏不准”。


堂上之人炸了锅,魏捕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自己在衙门当差二十多年,头一次碰到这样的怪事。


廖氏真假难辨,迷迷糊糊地说道:“民妇刚才出门的时候,青梅扛着锄头离开了家,难不成她真的去了地里?”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赶紧去地里找找,速去速回!”知县大人话音刚落,廖氏就匆匆忙忙走出衙门。


众人焦急等待,只盼着早点揭开事情的真相。半个时辰后,廖氏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此人正是她的儿媳妇青梅。


大堂上顿时热闹起来,众人看着两个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青梅目不转睛地盯着香荷,忽然一脸兴奋,激动地说道:“难不成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


随着青梅父母的到来,事情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二十六年前,青梅的母亲王娘子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大女儿取名青梅,小女儿取名青凤。


有一年,城里的一个大户人家办喜事,特意请戏班子来助兴,搭上台子一连唱了三天大戏。王娘子闲来无事,就领着两个年幼的女儿去听戏。

孩子生性贪玩,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王娘子看戏看得入迷,早把两个孩子忘在了脑后。等到戏一散场,才忽然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


她围着附近寻了一遍,只找到大女儿青梅,至于小女儿青凤已不知所踪。那一年,孩子才三岁,年幼无知,根本还不懂事。


香荷听到这里失声痛哭,来到王娘子面前,喊了一声:“娘,女儿终于见到你了!”说完,母女二人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原来,眼前的香荷就是王娘子的亲生女儿青凤。当年,她在戏台下玩耍,不料被戏班子的班主罗大魁看在眼里。


青凤长得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罗大魁动了邪念,把青凤藏在大木箱子里,偷偷地带出了城。


他满脑子净想着发财,要把青凤培养成台柱子。从那以后,青凤就开始学唱戏,罗大魁还特意给她改名为香荷。


罗大魁心狠手辣,并非善类,年幼的青凤没少吃苦头,只要她不好好学就会招来一顿毒打,有时候甚至还不给她饭吃。


为免受皮肉之苦,可怜的青凤只能事事顺从,乖乖地学唱戏,一刻都不敢偷懒。她六岁那年就开始登台演出,帮罗大魁赚钱。


戏班子的人居无定所,青凤跟着这伙人四处游走,小小年纪吃尽苦头。有一天,有个富家老爷过大寿,要请戏班子过去热闹热闹。

罗大魁揽下这个活儿,带着众弟子过去搭台唱戏,几个人唱的很是卖力。东家出手阔绰,一高兴给了不少银子,还赏给他们一桌子酒席。


罗大魁心情大好,跟众弟子开怀畅饮,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十岁的青凤看准时机,趁着众人醉酒之际偷偷地离开戏班子。


她举目无亲,无依无靠,从此过起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有幸被杜老汉夫妇收养,人生开始有了转机。


老两口有一儿两女,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多一个人多一张嘴,青凤的到来让这个原本不富裕的家庭变得更加拮据。


养父养母见孩子可怜,省吃俭用,总算把青凤抚养长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二老的操办下,青凤嫁给潘子恒为妻。


当初,潘家并不富裕,潘子恒的父亲靠着做小买卖养家糊口。“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后来潘子恒来扬州府做生意,在街上开了一家商行,几年下来攒下不少银子。


古人云:“生身之恩大于人,养育之恩大于天,百善孝为先”,青凤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没有忘记杜家人的恩情,平日对家中兄弟姐妹和养父养母多有照拂。


三个月前,潘子恒回了趟老家,将妻子青凤带到扬州,想让她出来开开眼界。青凤对这个地方颇有好感,两口子一商量打算在此定居下来。


前几天,两人刚在城里买下一处宅子,准备过些日子把父母和孩子全都接过来居住。青凤做梦都想不到,兜兜转转重回故里,更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和家人团聚。

事情真相大白,廖氏捕风捉影引发一场闹剧。这时,她才如梦初醒,觉得冤枉了自己的好儿媳,如果当初不是姚知县及时赶到,恐怕青梅早已离开人世。


多年以来,她对儿媳妇横加刁难,言语刻薄,青梅彻底伤透了心。如果不是看在亡夫和儿子的份上,恐怕早已另嫁他人。


从那以后,廖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有意跟青梅和好,婆媳关系渐渐有所缓和,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一桩由荒唐婆婆,“色儿媳”引发的闹剧完结,不知各位朋友看完有何感想?

结语:

古人云:“良言一句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婆婆廖氏不分青红皂白,一句“你怎么还没有死”,彻底伤了儿媳妇的心,搞得婆媳关系十分紧张。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难以相处,有的儿媳妇抱怨公婆不好,有的公婆又埋怨儿媳妇做得不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婆媳相处的好坏,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兴旺。不仅影响到家人和夫妻之间关系,还会影响到孩子。文中的廖氏闲着没事捕风捉影,胡乱猜忌,还当着孙子的面,指责儿媳妇不好,这种做法实在不可取。


现在的年轻人个性张扬,追求自我,跟老一辈人的观念有很大的差别。其实,婚后小两口能合得来都谢天谢地,如果再遇上爱管闲事的公婆,后果可想而知。


老年人若想过得舒心,最好学会装聋作哑,凡事少问少掺和。知道的越少越舒心,说得越多越惹祸。良言如春风,恶语如利剑,随口一句粗言能伤人于无形。管住自己的嘴,是一个人最难得的修行。


记得小时候,读完一篇文章,老师总爱让写读后感。今天这篇文章却是有感而写,希望读者朋友们看完此文有所感悟,更希望所有的家庭温馨和睦,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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