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大荒东经》说:“有五采之鸟,相向弃沙。唯帝俊下友。帝下两坛,采鸟是司。”对于这段文字,我们有必要从个别字的本义开始考察和解义。帝,甲骨文象架木或束木燔以祭天之形,为谛之初文。后由祭天引申为天帝之帝及商王称号。帝的本义是燔柴祭天,显然帝俊就是“天帝”。《说文》:“友,同志为友,从二又相交友也。”《甲骨文字典》:“友,自甲骨文字形观之,当是一人之手与另一人之手,谓协助者为友”。“下友”者,天帝俊在人间之协助者。通文观之,五采之鸟,就是天帝俊在人间的使臣。“帝下两坛”,也就指明“坛”是“燔柴祭天”用的,而且是由“采鸟”充当祭司。我们知道,现代考古证明,这种祭坛正是拜火教的祭祀形式。我们可以由此入手,对其中的“五采之鸟”、“沙”、“帝俊”、“两坛”五个要素作深入分析,便会更加确定《山海经》记载了拜火教仪式这一事实。 一、“沙”为苏摩汁 公元前14世纪波斯人琐罗亚斯德创立了拜火教,阿胡拉·马兹达(Ahura Mazda 又作Ormazd))是拜火教的至高之神。Ahura 字意即为贤明、崇高和主的意思,象征物为火。其经典是火教经《阿维斯塔(Avesta )》,其最重要的献祭仪式,就是由祭司在圣火前背诵大段的《阿维斯塔》经文,同时向诸神贡献豪摩(Haoma )即向圣火淋洒豪摩,参与献祭的教士和信众也依饮用豪摩。Haoma 汁是从豪摩草上获得的。北周萨保安伽墓刻在墓门额上的图像上有圣頤火坛,祭桌上面,瓶中有豪摩叶,盛以豪摩汁。饶宗颐说:“波斯《火教经》的haoma 既是梵文《吠陀》的Soma。从字根来讲,Av.的hau-,梵文作su-,是榨(汁)(press))的意思。因为Soma是从植物榨出的汁,饮之令人精神旺盛,可以长生不死。 在波斯的世界里,haoma 的神圣地位比印度的Soma来得更高。就是至圣查拉图斯特拉(Zarathutra )之所创造的haoma,,又称为Hom。《火教经》的赞颂说Hom在世界创造过程之中,是由教主查拉图斯特拉缔造的,又是月桂树(Laurel))Gokarn的象征符号,因为他能显示新生的不死力量(mmortalile))[3]。” 印度苏摩大多产于德干高原与缅甸,其茎有节,花稍白略带淡绿色;结果实,长三四寸,中间包有略微椭圆的种子。如果取其茎,挤出液体,加入牛奶、麦粉等发酵就可以酿成苏摩酒。古代印度常以苏摩酒祭神。相传饮此酒者得以长生不老。此酒因此被称为甘露(.即不死)141。在苏美尔人的神话《吉尔加美什》泥板中,苏摩就是吉尔加美什从海中得到又被蛇偷走的“不死之草”。希腊神话中欧林匹亚山上的众神所享用的精美食物叫“L’ambroisie'",L’ambroisie 这个词也表示“长生不老液”[51。我国早从《归藏》起就有“嫦娥以不死之药奔月”的记载。从这些记载来看不死之药(液)是欧亚大陆共有的一个神话现象。中亚皮曼克文化[6]马吉亚那遗址圣火神庙由两部分构成:公众礼拜用的会堂,和祭师专用的密室。在一间密室里,出土了三个底部有干燥物质残渣的陶碗,残渣中含有大麻和麻黄类植物的化学成份。相邻的另一间密室里,出土了十个陶制的壶架。第三间较远的密室里,出土了许多陶罐和一个陶盆,陶盆里有大量的大麻干燥浆汁。在皮曼克文化的另二处遗址里,也出土了同类的专为制备豪摩饮料设计的陶器,并在一个陶罐底部的残渣中,化验出麻黄类物质和罂粟的花粉孢子。这是首次考古发现圣水苏摩的实物遗存[7]。此后,我国新疆鄯善洋海粟特人古墓中也发现了类似的致幻物质,时间是公元前8世纪。 古代波斯教用苏摩祭祀的场面现在恐怕很难看到。我们可以从古代印度举行大型祭祀的记载可以略知,如为天神因陀罗举行苏摩祭,要设一座圣坛,点三处圣火,由四个祭祀主持。其中一人诵诗句,一人唱经文,一人念祷告词等进行祭祀,还有一人用咒语等进行监督指挥[8]。其中会有一位主持用苏摩汁淋洒圣火。西伯利亚土著在举行萨满教的宗教仪式时,一定要嚼食干燥的毒蝇鹅膏菌或饮用浸泡有毒蝇鹅膏菌的饮料。这种饮料的作用等同于苏摩酒土著对毒蝇鹅膏菌的嗜好,一直延续到沙皇俄国占领西伯利亚之後,才为伏特加酒逐渐取代[9]。五采之鸟充当祭司,必以豪摩洒祭诸神。这个过程,在拜火教里就是相向向火坛弃洒“豪摩”,但是《山海经》记载的凤凰“弃沙”,应该是符合我国文化传统特点的,吉凡星主编的《神话星座纹样图典》收录了我国古代一墓门“朱雀”雕刻图。图中两只相向起舞的朱雀嘴里各含一沙子样的东西[10]。李飞编《中国古代青铜器纹饰图典》也收录了一个汉代嵌金象铜筒飞禽走兽纹展开图,图中有一开屏孔雀嘴吐一丸[11]。五采之鸟,相向弃沙之“沙”应当就是这种不死之药。 二、五采之鸟 《大荒南经》载:“有载民之国。爱歌舞之鸟,鸾鸟自歌,凤鸟自舞。爰有百兽,相群爱处。”《海内西经》:“昆仑南渊深三百仞。开明兽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东向立昆仑上。开明西有凤凰、鸾鸟,皆戴蛇践蛇,膺有赤蛇。”《大荒西经》:“有五采鸟三名:一曰皇鸟,一曰鸾鸟,一曰凤鸟。”这几段文字告诉我们,五采鸟一是凤凰(凤皇),善舞,为百鸟百兽之王。凤凰善舞,必是狂态,所以“有五采之鸟,有冠,名曰狂鸟”,狂鸟即指凤凰;一是鸾鸟善歌,是天下泰和的象征。《西山经·西次二经》:“女床之山,……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大荒西经》:“有弇州之山,舞五采之鸟仰天,名曰鸣鸟。爱有百乐歌之风。”此鸣鸟即是鸾鸟无疑。 学界肯定《阿维斯塔》的名称Avesta 一词为古伊朗语,但本义已经不可考,笔者通过意大利湖名Avernus (阿维努斯)及梵文ta的意义推断出Avesta 的意思是“正义之鸟”。Avernus 是意大利自古闻名的火山口湖泊,位于那不勒斯西16公里。过去曾喷发出大量含硫水汽,飞鸟过次,必坠地而死,其名称因此 得来,原意是“没有鸟(飞得过去),如果意译就是“绝鸟湖”[12]。在Avernus 中,nu是“没有”的意思,相当于英语中的not。另外,在苏美尔语中,nu也是表示“不、没有”的意思[13】。Aver即鸟的意思。Ave与Aver发音相同,可以推定二者都是“鸟”的意思;而古伊朗语和古印度语同源,在梵语中ta是“正义”的意思,相当于古波斯语中的a-a。因此笔者认为,Avesta 就是阿维斯塔语中的“正义之鸟”,也就是拜火教中的鸟祭司。据说《阿维斯塔》在阿卡门尼朝大流士一世在位时(前522-前486年)以楔形文字第一次被记录成文,一共抄写了两部,亚历山大大帝攻克阿卡门尼王朝首都波斯波利斯时,其中一部毁於战火,另一部被携至希腊,不知所终。意大利语可能受此影响,保留了古阿维斯塔语鸟的发音。阿维斯塔语中的Aves应当就是《山海经》中的鸾鸟凤凰。 既然Aves就是拜火教中的鸟祭司,就是天帝“下友”。而鸾鸟凤凰显然和苏摩(甘露、不死之药)这种与拜火教密不可分的物质密切相关。袁珂在注《大荒南经》中羲和生十日时引用《洞冥记》卷四“东北有地日之草,西南有春生之草,……三足乌数下食此草。羲和欲馭,以手乌目,不聰下也。食草不能老,他鸟兽食此草,则美闷不能动矣[14]。”在我国神话里,三足乌就是凤凰,为日、火、光明神之使臣。三足乌食“美闷”之草(苏摩草、大麻、黄麻、罂粟之类),呼应了前文“凤鸟之卵是食,甘露是饮。凡其所欲,其味尽存”的记载,也与现代考古学生物学研究相一致。凤凰之所以能够成为百鸟百兽之王的原因是“他鸟兽食此草,则美闷不能动”,而凤凰食之则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致幻剂的作用不明显,其他鸟兽(驯鹿除外)只好紧跟其后,享受其鸟卵或其尿液,形成了特殊的食物链,从外观看,是呈现着以凤凰为核心的群兽和谐相处的局面,凤凰也由此成为和平之鸟、至善之鸟、正义之鸟。有一种类似的现象。在西伯利亚驯鹿也喜爱食用颜色鲜艳的毒蝇鹅膏菌(蘑出菇),食用过这种蘑菇的同类排的尿液味道鲜美。如有一只驯鹿吃了一颗毒蝇鹅膏菌,其它驯鹿就会跟着这头驯鹿,等着舔它的尿。舔尿成为驯鹿的一种生活习性[15]。需要指出的是“皇卵,民食之;甘露,民饮之:所欲自从”就是人和凤凰之间的食物链条,《海外西经》说的更为具体“其人两手操卵食之,两鸟居前导之,”俨然一副活生生的“随凤食卵图”。具有这种特殊食物链条的人是恭奉凤凰的,当然可以称为“卵民”、“不死之民”,甚至于将其后代说是“凤生”、“卵生”、“鸟人”等等。 五采之鸟作为天帝的祭司,后来被人格化,变成人面鸟身。《大荒西经》:“有玄丹之山。有五色之鸟,人面有发。”《山海经》中的人面鸟身神物和拜火教中的鸟身祭司相同。我国能见到的有两处:1、太原市晋源区隋虞弘墓石棺床座上画有一座灯台形圣火坛,两侧各有一位戴口罩的人首鸟身祭师。2、西安市北郊北周安伽墓门门额上画有一座在莲花三驼座上的圣火坛,两侧亦各有一位戴着口罩的人首鸟身祭师。这种半人半鸟的祭司护持火坛的形象,是最具特征的祆教图案。显然,《山海经》中的人面鸟身五色鸟,是有拜火教之宗教意义的,和中亚粟特文化具有千丝万线的联系。 三、天帝俊 俊,甲骨文中的俊字,象鸟首人身之形,古音从允音。楚帛书发甲篇《创世纪》中说:“(女皇生四子之后)千又百岁,明明生”。发“帝乃为明明之行[16]”。“明明”,何新解释为日月合文,指太阳。这发显然和《山海经》中帝俊生日月相关联。发、俊为一人、同义,如前文舞、舞为一字一样。《大荒南经》说:“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日浴于甘渊。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按《楚辞》:“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吾令羲和弥节兮,望崦嵫而勿迫。”羲和就是给太阳神驾车的人。从《山海经》来看,羲和与帝俊是夫妻关系,其后代应敬奉日神;又《大荒西经》说:“有女子方浴月。帝俊妻常羲,生月十有二,此始浴之。”文中帝俊的又一妻子常羲,却“生月十有二”,当是月神的献祭者。可见,将帝俊理解成太阳神或月神都是不准确的,应当解释为“光明之神”才对。在拜火教里,光明之神就是阿胡拉马兹达。有学者指出,拜火教的上帝阿胡拉马兹达,是远古雅利安游牧部落一组共称阿胡拉(Ahuras))的神祗中的一位。Ahuras 在梵文中的相应词是Asuras,,是印度吠陀神话中一组魔鬼的共称。拜火教中魔鬼的共称Daevas (英文魔鬼Devil 的词源),在梵文中的相应词是Devas,,是吠陀神话中天神的共称。从神格上比较,帝俊显然等同于拜火教中的阿胡拉马兹达、婆罗门教中的阿修罗,帝俊就波斯—雅利安人的宗教神祗,是其天帝、光明神。《山海经》中的帝俊所生的三身之国、季厘、晏龙、凿齿民、张弘之国、中容之国等都是雅利安人部落。 与帝俊仅仅作为日神对应,五采之鸟(鸾鸟、凤凰)可称为“日鸟”,这个日鸟就是我国传统神话中的“乌”。《大荒东经》说:“大荒群之中,有山名曰孽摇頹羝。上有扶木,柱三百里,其叶如芥。有谷曰温源谷。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与帝俊作为火神对应,五采之鸟(鸾鸟、凤凰)又可称为“鵕鸟”,“钟山之子曰鼓,其状如人面而龙身。……鼓亦化为鵕鸟,其状如鸱,赤足而直喙,黄文而白首,其音如鹄,见则其邑大旱。”鵕鸟是火鸟,“见则其邑大旱”。 但是,问题还不是这么简单,从《山海经》上看帝俊还是风神。《大荒东经》说:“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于天、东极、离瞀,日月所出,名曰折丹,东方为明来风曰俊,处东极以出入风。”这段文字应该包含了不同民族的语言。最为明显的是折丹,折科在替语中是“东方”的意思,通常被译写为“震旦”,简称“折(震)”,后天八卦露(雷总(泽)定东西方位,震和东方对应。可知,东极即指东方,与折旦、折同义。郭璞注鞠陵于天、东极、离瞀说:“三山名也。音瞀穀。”离与穀,音形均大异,难能音误形误。疑离瞀之“离”后实有一音gu穀的字。穀瞀二字音通“句芒”,而勾芒在《山海经》中是司东方之神,“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两龙。”郭璞注:“木神也。”八卦管火叫离,离或离瞀当指火神祭司。八卦又管风叫巽,音xun和俊音Sun相近。《大戴礼·夏小正》说:“正月,时有俊风。”正月风,正是东风,由帝俊掌管。穀瞀(句芒)和俊同处鞠陵于天山,分司春木和春风。《夏小正》描述星象“正月:鞠则见。初昏参中。”也就是说,夏正月晚上有两种鲜明的星象:一是鞠星出现;二是初昏时分参宿当空。俊、鞠同出现于《夏小正》之正月,我们知“鞠陵于天”之“鞠”原是古代的一种球,用作星座名,就是“昂星”,俗名“毛团星”。鞠陵于天山,就是在夏历正月面向东方看,能看见鞠星开始出现于星空的那座山陵。同理,我们推断出,就是在夏历正月,当穀鞠星出现于东方星空的时候,就是春分。这一天,木神祭司瞀(句芒)和火神祭司离及风神祭司俊都在此地开始祭祀,祝愿大地回春、惠风和畅、万物复苏、光融天下。 综上所考,帝俊集天帝、日月神、光明神甚至东风神于一身,应是由原始创世神灵化生出现多种神格。 四、俊坛 古代一些民族有朝揖日夕拜月的习俗。《国语·周语》内史过说:“古者先王既有天下,又崇立于上帝明神而敬事之,于是乎朝日夕月以教民事君,诸侯春秋受职于王,以协其辰。”汉武帝五年,始郊拜泰一,朝朝日,夕夕月则揖,其祠列火满坛。有司云:“祠上有光。”《汉仪注》云:“郊泰羸,皇帝平出竹宫,东向揖日,其夕西南向揖月,便用郊日,不用春秋也。”颜师古曰:“春朝朝日,秋暮夕月,盖常礼;郊泰羸而揖日月,此又别仪。”匈奴亦有朝日夕月之事。这些朝夕日月的礼制与帝俊及其妻子羲和、常羲有某种联系。另外,古希腊一件属于公元前5世纪早期的汲水用三耳陶瓶上彩绘日神阿波罗和月神阿耳忒弥斯在一火坛前浇酒祭祀。阿波罗右手拿着饼状物左手拿着竖琴,阿耳忒弥斯右手提裙左手执一酒壶,伸向大火[17]。 《山海经》中存在两种俊坛,一种是水坛,另一种是土坛,这两种坛应该是古人为礼日月而设的,先说水坛,《大能南经》说:“有山,又有重阴之山,有人食兽,曰季厘,帝俊生季厘,故曰季厘之国,有缗渊,少昊生倍伐,降处缗渊。有水四方,名曰俊坛。”据《南山经》“成山,四方而三坛,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青腰。”成山之坛必土坛。《海外西经》:“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炙杀之。在丈夫北。以右手鄣其面。十日居之,女丑居山之上。”尸的本义是祭祀时代替死者受祭的活人。他(她)不是杀死后供奉神灵的牺牲。“炙”就是用火烤,十日炙杀之,就是以十日之火烧死。女丑之尸扮演了被“十日”活生生地烘烤致死的神。从位置上讲,下为火,上为尸,“女丑居山之上”实际是居土坛之上。在拜火教仪式中,火是最洁净的,不允许唾液等掉入火中,因此,我们看到许多祭祀图案中都是祭司(人、人首鸟身)戴着口罩或以手护面。此文表达的山海经图上女丑之尸“以右手鄣其面”正是反映出与拜火教相同的意义。结合拜火教石刻火坛实物,我们可以大致判断,“帝下两坛”最大可能都是火坛,也不乏坛中盛土再生火或坛中盛水再在其上设架生火的可能性。但是,不管属于何种情况,它反映的都是拜火教祭祀仪式。 五、基本结论 总之,《山海经》中反映出了中亚拜火教文化特点;同时,我们可以从中寻找我国传统文化与其他上古文明之间的联系。第一《山海经》之海经、大荒经源于“图经”。这可以从拜火俊坛和女丑之尸的火坛明晰地反映出来。它们为我们探求夏商文化的起源提供了十分珍贵的图文史料。第二《山海经》反映出中亚、西亚上古文化的特点,尤其是波斯-雅利安人文化的特征。这也从拜火教仪式中各个要素的分析中确切的反映出来。第三《山海经》隐含着我国夏朝宗教观念和历法情况。这一点可以从东极鞠陵于天山的星象、神祗、用历推断。第四《山海经》已经反映出了不同文化交融的特点,尤其是印度教、波斯及粟特拜火教与我国凤文化的密切联系。 2010年12月16日稿,选自拙著《山海经考述》一书(有删节) 【备注】 [1]《汉字图解字典》帝,第7页; [2]《甲骨文字典》第295页; [3]饶宗頤文《塞种与Soma—不死约的米源探索》,《中国学术》2002年第4期; [4]《佛教的植物》,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1月,第287页: [5]【法】Pierre vidal--Naquet 著王萤译《荷马的世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1月,第80页; 【6】皮曼克文化遗址,上世纪七十年代前苏联考古学家在今土库曼斯坦共和国东南部的茂芙地区发掘出两期古人类文化遗存。两期逝存的碳十在是斯坦共和公元前1900年至1700年,和公元前1700年。美国学者认为两期遗存的别为为公元前2400年至公元前2200年,和公元前2200年。这两期古入米的年代应统称巴克特利亚一马吉亚那古人类综合体(Bactria--Margiana Aro 关遗存因此Complex ),简称皮曼克文化; [7][9][15]天涯社区·天涯论坛·煮酒论史,《介绍拜火教》,西乞术作; [8]《外国文学(东方部分)》,广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9月,第95页; [10]吉凡星主编《神话星座纹样图典》,百花文艺出版社,2010年1月2,第22页; [11]李飞著《中国古代青铜器纹饰图典》,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第1版,第243页; [12]刘伉著《环球地名初探》,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年1月第075页; [13]《世界上古史纲(上册)》,世界上古史纲编写组,人民出版社,1979年3月,第157页; [14]《山海经校注(增补修定本)》,巴蜀书社,1996年10月,第441页; [16]何新著《宇宙的起源》,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8年8月,第5、6页; [17]《荷马的世界》,【法】Pierre vidal--Naquet 著,王萤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1月图18; 【18】宋东方编写《历史之谜》,江苏科技出版社,1983年1月第1版,第201页。
《山海经》中的拜火教(拜火教神话中的七大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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